最终章 那一笑

    眼泪侵蚀了泥土，舒尔双拳死死的握着，指甲深深的陷入血肉里。脸上是那样的不甘心，是那样的愤怒。

    “我要你死啊！！！！卢尼！我要你死！”舒尔倒在地上发出嘶哑的怒吼。

    “你想我死，来啊！！我就站在这里，有本事就来杀我吧！可是现实就是如此，你杀不了我。无论你怎样反抗，到最后死的都会是你，并且会死的无比的凄凉。”卢尼冷笑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啊！！！！！！！”

    舒尔发出惊天怒吼，然后他猛然站起，全身的紫极阴气轰然爆发。

    “坠星斩！！！”

    上百颗直径百米的流星向着卢尼砸来。

    看着舒尔愤怒的表情，看着他赤红的双眼，卢尼嘲讽的笑道：“愤怒，真的是很没有用的一种情绪啊！我就在让你绝望一点好了。”

    卢尼轻轻打了一个响指，然后轻声说道：“哎呀，你的流星怎么都碎了呢！你看，都变成粉末了。”

    “混蛋，卢尼。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，要杀就杀吧！”舒尔跪在了地上，绝望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，这样不好玩，我觉得应该让这些村民慢慢死在你的眼前，让你看看他们临死的惨嚎和绝望，等我收拾完了村民，在来杀掉你，这样会比较有意思哦。”卢尼嘿嘿笑道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要，我求你不要！”舒尔惊慌失措的喊道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就要这样，这样才好玩。要么你阻止我，要么我杀人。”卢尼轻轻说道。

    “可恶，为什么你要这样，你这样根本不配当战部的上将。”舒尔发出绝望的呐喊。

    “你错了，就是因为我这样，才当上战部上将的。说实话，以前的你我和你一样单纯，善良，那时候我还是个战部的上士，后来发生了一件事，改变了我。你想听听吗？”卢尼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舒尔沉默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就算你不想听，我也想讲给你听，因为我要让你明白了世界的真谛后，在杀死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一年，我才十六岁，有一次我跟随战部少将的部队出去执行任务，结果敌人太强大了，我们一千多人根本就不是对手。当初我也和你一样天真的想要保护同伴，想要守护身边的每一个人，可是我失败了。”

    “最终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？那些混蛋当着我的面，把我的兄弟同伴一个一个杀死，无论怎样的哀求，他们依旧狞笑着，杀害着他们。最后我绝望了，我明白了，这个世界只有力量才是最重要的，其它的一切感情都是多余的。那群混蛋在杀死我的同伴兄弟后，用非人的手段折磨了我三天三夜，一直不停的嘲笑我，玩弄我。最终我崩溃了，可是他们没有杀我，对于他们来说我活在恐惧绝望中，更能让他们感到快乐。虽然在最后我被当时战部的上将给救了回来。但是从一刻开始，我便放下了心中的天真。我知道了何为真谛，那就是世界本无情，力量最至高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我也让你感受感受我当时的感觉吧！不过，我不会像那群混蛋那样放过你，我会在最后你恐惧绝望的时候杀了你，这样会更加的有趣啊！！！哈哈哈哈！！！”卢尼疯狂的笑道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当初也承受了那么多痛快啊！”听完卢尼的话后，舒尔并没有绝望，到是开始同情起卢尼来。因为他明白卢尼的感受，因为当初他就曾这样绝望过，这样憎恨过。

    “不准同情我，格雷·舒尔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我。”卢尼疯狂的吼道。

    “卢尼，如同你想用这种手段让我绝望，抱歉，那是不可能的，因为我早就体验过你说的绝望与恐惧了。现在的我明白了更多。虽然我依旧是个自私的恶魔，但是我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，这些东西是不会泯灭的，哪怕生命消失，意志也会被不停的继承下去。所以死算什么，折磨痛苦算什么，这些本就应该是激励我们成长的良药啊！”舒尔大声的吼道。然后向着卢尼发起了冲锋。

    可是。。。

    一次次的冲锋，一次次的倒下，但是舒尔到最后依然没有放弃，他依旧竖立在这天地间。

    “好痛啊！不知道在刚才又碎掉了多少骨头，可是我不能倒下。”舒尔心中默默想到。

    然后又一次发起了冲锋。

    “轰。。”舒尔在此被轰飞。

    “哇。”倒在地上的舒尔大口大口的喷出鲜血，此刻他全身血肉模糊，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依旧站了起来。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你还能站起来，为什么你不绝望啊！”卢尼大声的喝道。

    “兄弟死了，家人死了，我会很伤心，很难过。但是我不会像你一样，因为我会继承他们的意志好好的活下去。或许就像你说的世界本无情，力量最至高。但是对我来说，力量哪怕在强，也摧毁不了人的信念与意志。哪怕你摧毁我的**，摧毁我的思想，但是我的意志也会被别人所继承，然后一代一代的传下去。这才是真正的不朽。”舒尔说道，然后温柔的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。。。你这是在否定我吗？否定我的过去吗？可恶，好，你想死，我就成全你，我看有谁继承你的意志。”卢尼吼道。

    “不准杀克劳德哥哥。”这时候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是谁！！！”卢尼怒吼。

    “是我，我叫科伊。我会继承克劳德哥哥的意志，然后坚强的活下去。”小科伊发出震天的怒吼。

    “还有我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。。”

    村民们齐声大喊。

    “都给我闭嘴。”卢尼大声的说道，然后手一挥，科伊便被卢尼抓在了手上。而村民们在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要反抗我。”卢尼冷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，虽然你很厉害，但是我不怕你！”小科伊倔强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！”卢尼听了科伊的话只是说了声好，便把科伊放在了地上，然后拿给了科伊一把短剑。

    “卢尼你想做什么，有本事冲我来，别难为孩子。”舒尔吼道。

    “放心，我不会难为他的，我准备让他成为英雄。”接着卢尼便不在开口说话，而是开始用精神力和科伊传音。

    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，但是舒尔知道，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宁。可是，这也是机会，舒尔抓紧时间，默默的恢复实力。

    “你叫科伊时吗？不用说话，你想什么我能知道。”卢尼的声音直接从科伊脑海中响起。

    “我是科伊，怎么，大坏蛋，你是想和我们和解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想你杀了格雷·舒尔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，你个大坏蛋，我为什么要听你的。还有，我不会伤害克劳德哥哥的，你不要在做梦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不是杀他，我就会杀了所有的村民。”

    “你杀就杀吧！我们不怕你，也不怕死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有骨气。但是你好好想想，你们是不怕死，但是你想自己的父母就这样死去吗？他们是那样的爱你，那样的疼你，你忍心他们死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混蛋，我不听，你是个恶魔。”

    “小科伊，别这样，我们做个交易吧！你帮我杀了格雷·舒尔，我放过你和在场所有的村民如此，我保证不会伤害他们一丝一毫。”

    听完卢尼的话科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一时间并没有回复卢尼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想想，这个买卖真的很划算，本来你们全部都是要死的，你还有村民还有格雷·舒尔，但是只要你动手杀死格雷·舒尔，死的人只会是他这一个人。并且你的克劳德哥哥不是想保护村民和你吗？这是他的愿望，这是他的意志，而你不是要继承他的意志好好的活下去吗？现在正是时候。帮助你的哥哥完成它的心愿吧！这样就算死他也会幸福和开心吧！只要你杀了他，一切都结束了。快点去吧！完成格雷·舒尔的愿望吧！”

    恶魔的低语让科伊身体止不住的发抖，可是渐渐的。。。

    “科伊，这是男子汉的约定哦！”

    科伊现在满脑子都是舒尔和他说的这句话，渐渐的手不抖了，身体也不抖了。然后科伊依然而然的走向了舒尔。

    “你说话算话。”科伊在脑海中说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。”卢尼回答道。

    来到舒尔的身前，科伊抬起头坚定的看向舒尔，然后大声的吼道：“克劳德哥哥我爱你，我会完成你的心愿的。”

    然后短剑刺入了舒尔的小腹。

    村民们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，他们想要呐喊，他们想要动起来。可是无形的力量束缚着他们，他们说不了话，也无法行动。而只能任由眼泪流下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科伊。。。”舒尔艰难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想守护住哥哥的梦想，我想继承哥哥的意志，所以我必须杀了你，拯救村民。这是我和他的约定。”科伊大声的哭喊道

    “嘿嘿。。。”舒尔听后没有生气，反而笑了，笑的很幸福。

    “做的好，科伊。但是这样还杀不死我哦，刀子应该在深一点。”舒尔温柔的笑道，然后右脚向前一迈，让短剑直接贯穿了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啊！！！！！克劳德哥哥。。。。”科伊大声的哭喊道。

    而林中伊芙琳娜看到科伊用短剑刺穿了舒尔的身体后，便松开多斯的手冲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克劳德。。”伊芙琳娜边跑边哭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还笑的出来，是他杀了你，杀他背叛了你，是他伤害了你。”一旁的卢尼愤怒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。。。科伊。。很。好。。的。。继承。。了。。我的。。意志。”舒尔艰难的说道，鲜血就这样缓缓流淌。

    此时伊芙琳娜已经冲了过来，把舒尔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这样的结局，我不喜欢这样的故事。所有士兵听令，开枪杀了他们。”卢尼怒吼。

    “你骗我，你答应过我的，只要我杀了克劳德哥哥，你是不会伤害村民的。”小科伊大声的吼道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反悔了，开枪。”卢尼大吼。

    可是没有一个士兵开枪，没有一个士兵听从他的命令，所有的士兵都肃穆的看着眼前的格雷·舒尔，眼中只有深深的敬佩。

    就连那些冒险家，罗菲特和他手底下的士兵一个个也都是满眼泪水，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。

    他们彻底被格雷·舒尔征服了，他们深深的钦佩这个为了村民甘愿赴死的男人，也钦佩继承了格雷·舒尔意志的小科伊。忍受痛苦，背负罪恶，只为完成舒尔的心愿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要造反吗？谁不动手，那么我便军法处置，杀无赦。。。”卢尼大声的吼道。

    最终士兵们默默垂下头，抬起手中的长枪。

    “开枪吧！！如果你们愿意，就继承我的意志好好的活下去吧！只是在死前，我会保护好村民不受一丝的伤害。”舒尔笑着说道，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。

    “轰。。轰。。。轰。。。”

    一万颗能量弹攻击向了村民和格雷·舒尔。然后就在这时，舒尔突然变成了百米高的居然，把村民牢牢的护在了自己的身下。而能量弹全部击打在了舒尔的身上。

    尼尔震惊的看着格雷·舒尔，嘴里呢喃说道：“这时我送你保命的巨人化遗石，没想到你却用在了这个时候。”

    能量弹散去，舒尔全身血肉模糊，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。而巨人化遗石的力量这时也消耗殆尽，舒尔恢复成了正常大小。

    “好！好！！好！！！格雷·舒尔，我看你能保护的了谁。所有士兵听令，不用你们在动手了，我要亲手杀死这些村民，看他格雷·舒尔能做到什么地步。”卢尼一连三个好字，然后命令道。

    说完，一颗火球在卢尼手上出现，被他随手丢向了一位村民，而舒尔被紫极阴气包裹，瞬间来到了那名村民面前，火球“轰”的一声打在了舒尔身上。

    “不错嘛！格雷·舒尔，我们继续玩。”卢尼冷笑。

    而舒尔则是站在村民面前，一言不发，就这么直视着前方，只是眼神黯淡毫无光彩。

    “卢尼，算了，格雷·舒尔已经失去意识了。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。”卢尼身后的克莱尔叹息了一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！”卢尼不可思议的说道，然后看向了舒尔，这一看卢尼呆愣当场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失去了意识身体还能动，就这么想保护村民吗？格雷·舒尔是什么驱使你的身体动下去的啊！”

    可是没有人回答卢尼的问题，舒尔就这样守护在村民面前，一动不动，就像一个永远不会倒下的铁人。

    而卢尼身后的士兵眼中不知何时也为舒尔落下了泪水。罗菲特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舒尔呢喃道：“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啊！为什么这样的你，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。”

    斯杰、卡尔罗特、莫尔斯三人站在一起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，没有人说话。但是三人心中却掀起了滔天的巨浪。

    “格雷·舒尔原来是这样的男人啊！史上最卑鄙的恶魔和你可不般配！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你不惜做到这种地步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。。”村民们低声哭泣。

    “够了。。。”村民们大声的呼喊。

    “够了。。。”村民们温柔的回应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，村民们靠自己的力量冲破了真实遗石的力量，嘴里发出最真诚的呐喊。

    “克劳德够了，请你好好休息吧！不要在为我们这样了，我们不怕死。求你不要在站着了，倒下不是更轻松吗！！”

    可是舒尔依旧没有回应，他就像冬天不惧严寒的腊梅，散发出清新的香味，为这严寒，为这绝望的世界带来一丝丝的希望。虽然希望如泡沫般易碎，但是他还是坚持着。

    双眼虽无神，但是意志早已超脱出生死。

    就这样站立在悬崖边上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，格雷·舒尔我要让你看看世界是怎么的残酷。”卢尼狞笑一声，然后无数火球升起，攻击向村民。

    一下秒，舒尔动了，速度非常的快，如同闪电一般，而卢尼发出的火球也全部被舒尔当了下来。

    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，无论卢尼怎样攻击，舒尔都会出现在村民的面前，为他们当下这致命的一击。

    在场的人除了叹息，除了动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自己内心复杂的情绪了。

    而今天舒尔带给他们的不仅仅是震撼，更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，不惜一切代价的感动。

    或许只是让他失去意识是无法阻止舒尔的行动的，只有彻底的杀死他，摧毁他，才能伤害到他所要保护的人吧！

    “在这个年代，为了生存，而选择成为魔鬼。到了最后他依然只是为了自己而活，他依然是个魔鬼。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心不留下悔恨与痛苦，义无反顾的保护着自己所爱的人们，哪怕意识丧尽，也要站着去守护。”

    “卢尼，够了。。不准在伤害我的兄弟了。”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。然后两道人影降落到舒尔身前。

    “是谁。。”卢尼冷声望去，而这一望，让卢尼双眼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世界九大强者之一的莫尔特，还有六皇之一肯兰迪·诺尔弗兰·博弈手下的首席参谋长艾洛斯，没想到你们也来凑这个热闹。”卢尼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作为舒尔的大哥和二哥自然要来帮他。”艾洛斯微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？你们怎么会和格雷·舒尔成为兄弟？但不管怎么说，你们是打算与世界政府为敌了。”卢尼玩味的笑道，而没有直接动手。

    “卢尼，你少在这里那世界政府压我们。就算我今天把格雷·舒尔保下来，世界政府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我们开战的。”艾洛斯语气一转，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虽然说如此，但是我的任务就是杀死他，如果你们敢阻拦，那就只有一战了啊！”卢尼脸上的笑容消失，冰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卢尼，如果我和艾洛斯联手，今天在场能够活下来的人绝对不会超过四人，对吧！克莱尔中将。”一旁的莫尔特突然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卢尼，我们现在还不能和他们开战，别忘记了莫尔特可是世界九大强者，艾洛斯身后更有博弈撑腰。如果得罪了这两大势力，就算杀掉舒尔回到世界政府，我们也不好向上面交待。”克莱尔阻止道。

    “难道就这么算了。”卢尼的声音越发的冰冷，身上的杀气也原来越重，最后他冷酷的说道：“不管怎样，必须给我个交待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交待是吗？我替克劳德死，我是她的女人，今天就用我的命换他的命。”伊芙琳娜站起来对着卢尼说道，脸色带着决绝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你的命还抵不上他。”卢尼冷笑。

    “如果在加上我肚子里和他的孩子呢！”伊芙琳娜大声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？！这就有意思了。就如你所愿用你两人的命换格雷·舒尔的命”卢尼脸上的杀气褪去，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。。伊芙琳娜你既然有了克劳德和他的孩子就更应该好好的活下去啊！”尼尔大声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。。。。！！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。。。。！！”

    村民们也一起大声的喊道。

    “虽然我也想和克劳德一起活下去，但是不行呢！今天必须要有一个交代，否则战斗开始，大家都会死在这里，我也不例外。”

    “科伊，还有大家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照顾，你们为我和克劳德已经做的够多了，现在是时候让我保护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这很对不起还没出生的孩子，但是我想他一定会很骄傲，因为他继承了他父亲的意志，为了保护大家而死去，最后用我们的生命守护住大家的希望。这是我的愿望，也是克劳德的愿望，也是我们即将出生的孩子的愿望。”

    伊芙琳娜笑了，笑的是那样的灿烂，笑的是那样的温柔。这笑容便如同那温暖的阳光，照亮了这个世界，温暖了这个世界，融化了人们心中的寒冷与恐惧。

    这笑容又是那样的释然和幸福，似乎即将到来的不是死亡，而是新生的希望。

    这笑容，

    没有恐惧，

    没有害怕，

    有的只是那一点点的不舍。

    还有想要说不完的话。

    只是这笑容，

    太过美丽，

    已经胜却无数言语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克劳德，我无法陪你走到最后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的孩子，还没让你出生，看看这美丽的世界就让你死去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大家，请原谅我的自私和任性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我想说，你们一定要幸福啊！！！”

    然后，伊芙琳娜拔出舒尔小腹中的短剑，向着自己的心脏刺去。

    “不。。。”

    似乎对于伊芙琳娜的死有了感应，舒尔居然恢复了意识，他想动，想要阻止伊芙琳娜的死亡。可是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，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短剑刺进了伊芙琳娜的心脏。嘴里发出虚弱无力的不字。

    鲜血就这样从伊芙琳娜的胸口处留下，而伊芙琳娜似乎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，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温柔，那嘴角的笑是那样的美丽。

    “在最后，陪我说说话吧！”

    “克劳德，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并且求你。。坚强的。。活下。。去。。带着。。我和。。孩子。。的。。那。。一份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，找到。。属于。。自己。。的。。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请不要。。悲伤。。也请你。。。不要难过。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。。以。。。我们。。为荣。。你要。。为我们。。骄傲。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。。我。。和。。孩子。。。在最后。。。保护。。了你。保护。。了。。大家。。。守护。。住了。。这。。最后。。的希望。。与。。光。。明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。我知道。。但请你不要死。。。”舒尔沙哑着声音说道。

    可是伊芙琳娜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，只是嘴角的笑容似乎是在告诉大家。

    “不要怕，只要微笑，就能看到希望哦。”

    那一笑刻骨铭心，那一笑感天动地。。。。。。。

    ps:写这一章的时候我哭的稀里哗啦，即感动又充满遗憾。下面一章便是尾声了。谢谢大家对本书的厚爱与支持。